三个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抑郁,现在的局面很不好,但关键在朝廷那边似乎完全没有重视这个情形,冯紫英估计永隆帝另有所图,但是他担心永隆帝小觑了敌情,甚至忽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因素可能产生连锁反应带来的巨大影响。
整个桥面上终于恢复了寂静,不,不能叫寂静,只能叫相对的平静,重伤却还没有丧失生命的士卒仍然还在呻吟和哀嚎,被伙伴抛弃的他们就这样在河两岸的火把光中,或仰或卧或坐,显得那样凄凉无助。
抱琴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娘娘的意思想要打探打探皇上和大人所谈及的是否是选储之事,皇上可否有什么倾向性,……”
但即便如此,这种新式火铳兵的训练也完全不是原来那种老式火器营可比的,消耗之大也是远远超出想象,再加上京畿兵工坊的产能有限,而且主要还要向西北供应,所以无论是辽东还是蓟镇甚至京营,都只能暂时缓一缓,都被大大削减了供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