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就一桩普通的杀人案,不管是为情为仇为财,只要有脉络可循,照理说案件不该难破才对,没想带却还有这些场外因素卷入进来,那就有些棘手了。
宝琴的犀利言辞让冯紫英刚喝了一口的银耳羹差点儿喷了出来,随手递给一旁的龄官,看了一眼宝琴:“这是哪个在府里嚼舌头?那孙妙来历诡异且不说,我就和她见过两面,其中一面还是在京师城中,她要来永平府难道我还能拦着不让人家来?至于布喜娅玛拉,她倒是和我经常见面,但是那都是公事,三千叶赫部甲骑还驻扎在咱们永平府呢,迁安之战若是没有他们,那一仗结果还不知道如何呢,你们夫君未必能立下这份功劳呢。”
不过冯紫英还是意识到贾赦这一家子的麻烦性,日后若是不能想办法制住对方,包括贾赦夫妇和邢忠,只怕都会给自己添不少麻烦。
实际上冯紫英觉得在府一级衙门里,事务分工已经初具规模,像经历司和照磨所就把办公厅、政研室、档案局、机要局、保密局这些职责都承担起来了,司狱司则是承担了司法局和监狱管理局的职责,儒学则相当于教育局,税课司自然就是税务局,医学正科则是卫生局兼公立医院,杂造局则是兵器工业总公司,僧纲司和道纪司则是民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