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诗却还是二甲进士,馆选庶吉士,恩荣宴上的小风波也曾经在士林中流传,击破冯紫英不精诗赋的传言,但冯紫英本人却始终伪托是路边偶得他人所作不肯承认,这更让他的特立独行多了几分潇洒气度,最后还因为战功和献策开海直入翰林院。
冯紫英的话同样让赵文昭感慨无比,几年前眼前此人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怕是临清民变之后小有名声,在很多人心目中这小子也不过就是有些胆魄和运气的角色罢了,谁曾想这才几年,人家已经坐上了正五品高位,便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都要给几分薄面了。
司棋摇摇头,“我们陪着姑娘在后边儿,只看到一道人影,莲花儿在前边一些,也只看清楚那可能是一个妇人,但动作敏捷,衣着打扮也没有看清楚。”
莺儿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但是这等时候越是要稳住阵脚,不能落了话柄,“当着平儿姐姐的面,我黄金莺发个誓,日后若是再有和紫鹃姐姐有什么龃龉,我便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
车厢里就只有几个靠垫,出门时天气阳光明媚,谁曾想第二日便是雨雪纷飞,也没带一床被子裹身,虽说穿得还厚,但是这一滋溜钻进来的北风,还是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