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难以迅速稳定住广东水师,这关系到整个两广和北地的贸易,我们不能冒险。”冯紫英脸色不变,“行大事不拘小节,表兄,此事我们须得要痛下决断,否则后患无穷。”
冯紫英也不为己甚,这宝琴就是太过于计较这些经济利益,这也是她的一项短板,看来还得要好生调教才行。
冯紫英瞥了一眼宝琴,忍不住摇头笑着道:“宝琴,你可真的是会替你兄长着想啊,你相公忙碌了一天回来,你没说关心一下,却一门心思替你哥哥寻思好处?怎么,卖出一个好价钱还不满足?蝌哥儿从广州和松江以及湖广购回来的麦价米价是多少,现在京师城里粮价是多少?一石米赚多少?蝌哥儿怕是睡着都能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