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关港开港,南来北往船只进出,又成了官东鲜的中书科政绩;听说他还在积极联络兵部,准备在卢龙和兵仗局合办火铳工坊,兵部只占干股分红,何等美事?张景秋和柴恪还不能睡着笑醒?还有他还借兵蓟镇剿灭了一处蒙古马贼的内应窝点,连刑部那边都在表彰呢,……这一连串下来,六部里边,除了礼部吏部没能沾着点儿好处,哪家不是对他交口称赞?呵呵,乘风,怕是你都没这么大能耐吧?”
可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居然还有点儿发展成为一段畸形感情的味道,自己扪心自问,似乎还真的做不出一下子就全然不管不顾,总还觉得有点儿什么没处理好的感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