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燥热,王熙凤稳住心神,“平儿说得是,咱们府里若不是铿哥儿帮忙,宝玉如何能有这样读书写书的心思,环哥儿又如何能去青檀书院,连兰哥儿铿哥儿也答应替他走动,这铿哥儿能平安归来,府里边倒真的该去替铿哥儿祈福烧香才是。”
“雷四,还不赶紧上房去看看,老觉得这椽子咯吱作响,可千万别被这场雪给把房顶给压塌了。”从厚实的双重草帘和棉帘里钻出来的老栾被扑面而来的寒风钻入颈窝里,冷得一个激灵,双手赶紧抄进怀里,跺着脚跳着,“赶紧的,这屋顶要是塌了是小事儿,把里边客人们给压住了,咱们可赔不起。”
“我那侄女岫烟紫英你也是知晓的,摊上这么一个老爹也是命苦,现在刑忠外边欠了四五千两银子的赌债,而且利滚利,只怕会越翻越多,可他又是一个不学无术没甚本事的,根本没法还这笔账,……”
那么永平府能够分流一部分流民,也能帮朝廷减轻一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