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甲点头首肯。
有时候反应过来时,基本上都形成了定论了,再一回味,也觉得儿子所说的也的确有道理,于是对儿子的很多意见都格外重视起来了。
坚决拒绝了瑞祥和冯佐等人相送,冯紫英自己背着一个被卷和书箱,让府里马车把自己送到了小镇上,就步行前往书院了。
这店中自有专门制作之人将那手书的白录纸好生裁剪,封贴,然后装袋,不到一炷香时间,几份容色艳丽制作精美的名刺便双手奉上。
“贤侄为何如此形象?”见冯紫英一脸疲惫憔悴情形,身上的青衫也是狼藉不堪,陈敬轩皱起眉头,一边命令看茶。
也幸好紫鹃是老太太边儿上过去的,人倒是和善好处,所以有啥事儿都是先和紫娟说,让紫鹃这丫头去帮忙说和,今日一见,倒有些意外这林姑娘并非像想象中的那么难打交道啊。
“那别处也不行么?”冯紫英明知道这句话是多余的,但是还是有些不甘的问了一句。
春闱之后乔应甲曾来过书院,也对一些弟子有所提携,练国事便是其中之一,深得乔应甲的看重,所以才会在冯紫英面前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