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如此,但那高应成和咱们东昌府这边也有些瓜葛,经常来这边活动,王二现在一直跟随在那位徐先生身边,所以也就无暇顾及了,”
“但为朝廷大计着想没问题啊,但是反思之余,我们北地难道就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南方蓬勃兴旺,而我们就束手无策,计无所出?我们愧对北地桑梓啊。”魏广微目光凛凛,看着冯紫英,“紫英,齐公、乔公一直称你或许经义诗不足道,但是你却有突破窠臼之妙策,何以教我?”
传信来的人很神秘,只知道是和都转运盐使司衙门有关,但却不是闽浙这边的,而是南直那边的,这让他们也有摸不着头脑。
“文言兄,林公对这位冯公子如此看重,莫非真的这位冯公子已经和小姐约为婚姻了?”曹煜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东厢房那边,问着正在认真审视着文案的汪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