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患来看,建州女真、察哈尔人和西南播州杨氏和水西安氏、永宁奢家这些表现来看,和晚明基本一致,但是倭寇的动静和白莲教的猖獗却似乎比晚明时候更糟糕,当然这些都在其次,最为关键的是这大周朝内部纷争也是丝毫不比晚明时候的东林、齐、楚、浙、宣、秦、昆以及阉党大乱斗逊色。
“好了,爷明白你们现在的难处,凤姐儿和你怕都是恍惚茫然,不知道何去何从?还是对爷不放心啊,爷说过的话难道有哪一次没兑现过?”冯紫英淡然微笑,“贾琏回来还早,他和我来过信,估计要明年下半年去了,而且也不过就是娶妻纳妾生子,还是要回扬州去的,他现在更适合更满足于扬州那边的生活,如他自己在信中所言,他对京师城的生活无感,腻烦了,他觉得在扬州能更轻松自在,”
蒙古人退兵之后,他也进京述职过,也和蓟辽总督府那边联系过,冯唐信里也宽慰他不必忧心,还举了抚顺李永芳叛变沦陷的例子来安慰他,不过他也清楚自己没法和总督大人比,而且李永芳和建州女真那边的勾搭也绝非一二年的事情,只怕在李成梁时代就眉来眼去了,只不过赶上了这次机会罢了。
对后者乔应甲感兴趣的是工矿业发展对流民的吸纳作用,对前者乔应甲尤为感兴趣,冯紫英也详细想起介绍了目的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