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领兔大为头疼,他知道自己这位兄长一直不太服宰赛,但是也不瞧瞧自己这脑袋能玩得过宰赛?这鬼女人在这里几句话就把两兄弟弄得心慌意乱,可比领兔又不能不让对方说话。
从城墙另一端疾步而来的左良玉抱拳一礼,“属下在!”
恩格德尔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这种看着敌人在寨门外肆虐荼毒自家儿郎的情形无疑是一场最难忍受的煎熬,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方面不知道敌人在黑暗中还藏着多少,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另一方面这种黑暗中以有心算无备,没有谁敢去冒这种险。
“哼,我已经让人去通知达尔汗巴图鲁,让他们谨慎行事,不过我估计没什么作用,叔祖,不如你再去派人告知达尔汗吧,也省得我说我是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