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这等话出此门便不能再言。”官应震笑毕收拾了神色,严肃道“有孚兄也算是个朴实君子,想必不止于此,只是汤嘉宾这一手太不厚道了,让有孚兄有口难言了。”
只是这个时候来问自己,就很明显有些其他意味了。
倒是这在家里读几年书,稍许管严一些,磨磨性子,然后去国子监里镀镀金,见见世面,学着他老爹那样找个合适的闲职,那也就算是不错了。
“嗯,这话在理,但是却要看情况。”冯紫英微微点头,一边负手向前走,“可是宝玉不喜欢读书,心里很抵触,他现在年龄还小,若是强逼着他去读书,也许他就更难受,没准儿就要生病,还有老祖宗和你母亲看到宝玉生病恐怕也要担心难受,没准儿就要和世叔闹,也许还要病倒,结果是书没读出来,却弄得一家家宅不宁,你说这是还是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