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若是京营一直都是这样由勋贵子弟把持,那么无论我们如何努力,这支军队都会很快又蜕变为以前那支京营军,除了白白浪费粮帑,毫无价值,更难以承担起陛下的重托。”张景秋在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冯紫英也没想到练国事转瞬之间就能从诗经中寻得出处,而且还能与自己姓氏谐音,这栖梧二字都是带木旁,也符合自己提出的条件,相比之下,只怕自己挠破脑袋都未必能取一个令人满意的名字。
“怎么了,非熊?难道对我还有什么隐瞒不成?”冯紫英假作不悦地道。
“二位大人,韩、戚二位毕竟还是拼了一把逃出来了,不至于太过难堪吧?”冯紫英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