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还不仅仅是军中子弟,便是陕西,那也是北地腹地,文人士子谁又不知道夫君的名声?”沈宜修含笑道:“谁又不愿意交好您这个未来前程不可限量的政坛新星呢?连父亲在信中都在说山西官场亦有不少人提及夫君呢。”
岫烟自然不清楚,这其实是黛玉在自己这位同父异母姐姐生日时所赠礼物,乃是从京中专门售卖苏州丝带的裁霞楼买来的,一条就要十六两银子,算是腰带汗巾中的爱马仕了。
鸳鸯的安抚让岫烟稍稍心安,薛宝琴自然是知分寸的,便是晴雯也非无脑之人,自己作为新晋的姨娘,日后夹在其中的确需要好生把握尺度,善加引导疏导,但也如鸳鸯所言,无需太过谨小慎微患得患失。
虽然有此机会,只是学武的天资稍微差了一些,鹰蛇十二变只练就了前三式就再无进境,不过他头脑灵活,鹰蛇十二变中鹰翔蛇行他练得尤为精奥,所以在轻功上颇有几分造诣。
“倒也未必就是这两地。”冯唐摇摇头:“其实沿着运河很多地段都是咽喉之地,只要断其一处,便能彻底中断宣府军和大同军的后勤补给,这恐怕也是牛继宗最担心的,东旸上一次就已经称宣府军已经在嘉祥、巨野、鱼台、金乡几县驻军,显然就是防范我们突袭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