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一声,冯紫英在司棋肥臀上狠狠拍了一记,岔开话题,“行了,今儿个爷心情不错,但愿能让你家姑娘能一发中的,我有感觉……”
“唔,不无可能,江南自己都互相掣肘互相攻讦了,还能指望外人对他们有多高期盼?”冯紫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淮安是淮盐出产要地,扬州富甲天下,徐州乃是南北要冲,天下要隘,如果再能扼有运河长江枢纽,这是何等畅意之快事?我就不信陈继先能忍得住。他现在的淮扬军名不副实,而且距离满编十万人还差得远,丹阳出精兵,他又有军官底子,难道他就不想当一个名副其实的两淮王?”
自己能做的就是把瘟疫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最好是限制在葭河以东,最不济也要控制在无定河以东,绝对不能让其越过榆林、米脂、绥德这一线,因为一旦越过这一线,那就意味着瘟疫将在整个陕北腹地蔓延开来,难以控制了。
冯紫英心中冷笑,不过是皇位宝座上换一个姓张的罢了,心腹之患也就是对于这些要维护正统或者说不能失去权力的朝中诸公们来说才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