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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不就是这样一辈子过去么？”冯紫英笑了起来，“而且还会越来越好，难道你还担心还有啥变故不成？”

只是现在该怎么办？去信提醒石光珏？恐怕不但不会被接受，而且还要招惹一身是非，你冯唐又不是三边总督，你有什么资格去过问邻镇事务？

“岂不闻唇亡齿寒？蒙元灭前宋时，也并没有因为望长江而返，难道君庸兄还觉得蒙元时代对南人的政策让江南士人怀念？”

“唔，本官明白顾大人的意思了，那顾大人之意便是十多份卷子都要选中了？”方从哲再试探一步，目光越发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