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你应该了解我的难处,这么大一桩事儿,虽然我和房大人都认为你那位表弟可能性不大,但是查案子审案子就要讲求一个证据,要排除他,也得要讲证据,那才能服众,他这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杭州,不是自陷疑团中么?知情人怎么想?”冯紫英笑了笑,“这些情况也不是我和房大人二人知道,府衙和通州州衙里也有不少人知道,你也知道衙门里这些破事儿是保不了密的,迟早都要漏出去,所以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自己把事情说清楚,涉及到个人阴私,我只能承诺,最大限度保密,也请郑大人谅解我的苦衷,……”
“不,爷,您真的误会了,奶奶在做完上桩事儿之后就说太累了要歇息一下子,根本没想过其他事情,这是人家找上门来的。”平儿见冯紫英话语口风有所缓和,赶紧接上话:“奶奶根本不想碰这种事情,他也知道爷忌讳这些,但是实在是不好推脱,而且人家也明确说了,只求带一个话,并未要求其他?”
“大人明鉴。”赵姓知事也含笑点头。
“赦世伯,我和你说过,若是公务,便请到府衙里投贴,……”冯紫英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