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战事从辰正十分一直持续到酉时,其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极度紧张和戒备的状态下。
震天的轰鸣声中,飞泻而下的弹丸凭藉着巨大的惯性动能肆无忌惮地在人群中蹚出一条条血胡同。
“卢龙和滦州的城墙也经过了修缮,而且也多了许多像迁安这样的马面,火铳威胁很大,难道他们在滦州和卢龙都有火铳兵?”色特尔知道这一仗自己跑不掉,他自然也要关心,最好选一处最容易打的地方。
很多人都盯着冯紫英,乔应甲也知道,这些人有些是善意,有些是恶意,有些人则是冷眼旁观,冯紫英成了北地青年士人中的一面旗帜,一个标杆,打倒他,摧毁他,都会有人乐见其成,但乔应甲不会允许,还有很多像乔应甲一样的人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