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也知道冯卿不是那种不知轻重分寸之人,你父亲也当是如此,说说有多大把握,听说兵部那边至今还没有得到李如樟部那边的消息。”永隆帝好整以暇的把身子靠在御座中悠然道。
“不过这二十万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紫英也说这是替朝廷答应下来的,若是朝廷不愿意,他也只能问一问那些山陕商会的商贾们是否愿意替这些兵作保,估计里边也会牵绊甚多,……”柴恪接上话,“倒是那三五百武将军官,据说商贾们都十分愿意替他们作保,已经有人在和内喀尔喀人联系,希望尽快把一批武将军官赎回来了,……”
“游大人,我理解你的不解和难处,这么多人突然被动迁进城来,而且一呆就是几个月,无论是哪方面的消耗都是绝大,给县城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乡间还用坚壁清野之策来对付蒙古人,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蒙古人此番南下比二十年前规模更大,除了察哈尔人外,内外喀尔喀十二部也已经附聚在察哈尔人身旁,所以迁安躲不过,卢龙逃不掉,要么我们就丢弃整个永平府逃到那边儿去,甚至连河间府都未必安全,那显然不可能,要么就是殊死一搏,打赢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