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二房的,长房可得看你们几个了。”冯紫英满不在乎地道:“桐娘都快一岁半了,宛君你也歇息得差不多了,还有二姐儿三姐儿,你们也得努力了。”
“唔,贤妻所言甚是,为夫受教了。”冯紫英沉吟了一下,“我会尽快安排此事,哪怕是我真的不去陕西,那么收集了解相关情况,甚至提供一些支持,也是有必要有价值意义的。”
见邢岫烟脸色阴晴不定,鸳鸯攀着岫烟的手,笑着道:“姑娘你也莫要担心,出门在外,一切以爷为大,琴奶奶也好,三姨娘也好,晴雯和龄官也好,不会那么不识大体,影响到大爷公务,那谁都讨不了好,所以便是有些龃龉,大家都能容忍,你在里边帮着穿针引线疏导疏导,问题不大。”
冯紫英也是无语,这张氏一族怎么尽是些登徒浪荡子?
对方纠缠不放的询问让她难以回答,娘娘没有交代其他,但是抱琴却也不敢将整个具体情形告知对方,她需要回去问了娘娘的意思,这一点对方也明白,但是仍然不不肯罢休,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宫中几位皇子和贵妃们现在的动态情况。